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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言曾旷课一个月险被处分

http://cul.book.sina.com.cn 2006/11/16 01:15   北京娱乐信报

  ■莫言曾旷课一个月险被处分

  ■苏童被赞了解女性时,太太一旁冷笑三声

  ■毕淑敏从不迟到有玄机,打铃师傅看她进教室才摇铃

  昨天,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举行“北师大校友返校日”活动。苏童、莫言、牛汉、刘恒、毕淑敏、伊沙等人纷纷回到校园,他们与老师在一起回忆过去,被老师揭了不少老底。而且还与文学院的学生就文学话题现场交流,作家、诗人们临场发挥状态极佳,妙语连珠,诙谐幽默,现场学生时而哄堂大笑,时而热烈鼓掌。

  

  同学相见,言谈最欢【互动谈】

  莫言:我要让余华倍感失落

  在活动中,每位作家演讲前,先由一位读者代表发表对作家的评价。毕淑敏是第一位,她得到了读者代表很高的评价,甚至称她为“圣母”,现场学生哄笑不已。

  轮到莫言时,因为他在作品《四十一炮》中塑造了“炮孩子”的形象,读者代表把他也称为“炮孩子”。对这种评价,他有自己的解释:“今天北师大进行的是吹捧比赛,但对我的吹捧明显不如毕老师。她是‘圣母’,我成了‘炮孩子’。不过也好,既然是孩子就百无禁忌,对不好的事情可百炮齐发;在追求公平、正义的生活中,用我们的思想、语言、文学将黑暗的事物击得粉碎。对这种称呼我很满意,虽然没上升到很高的高度,但更具有现实主义风格。”

  莫言还表示,来参加活动前一天,他和余华说了回北师大参加活动的事。“余华对我说,你真是厚颜无耻,还冒充北师大校友。大家要把今天的隆重场面通过不同渠道转告余华,我要让他倍感失落,最好把他开除北师大校友录。”

  莫言此番话让学生大笑着鼓掌,而坐在一边的诗人伊沙表示,以前很喜欢莫言的作品,现在则更喜欢这个人了。

  伊沙:女生没骂我让人意外

  在诗人伊沙发言前,一位女性读者代表照例对他的作品给予了分析和评价。伊沙表示自己有两个意外:“第一,上来的读者代表是个女的;第二,她没骂我。”

  之所以这样说有原因。伊沙1999年曾回母校参加诗歌朗诵会,当时别的诗人只能朗诵两三首,但因为他是北师大毕业的,校友特许他朗诵五六首。“我有点得意忘形了,根据现场统计,有30多位女生在我朗诵时愤然离席。诗人于坚说,当天让他兴奋的不是掌声,而是女生离席时砰砰的关门声。要知道那天还下着大雨,女生们就这样冒雨离开。”他说,这给他带来毁灭性打击,“我预料到自己的诗对某些人的审美是种折磨,但没想到会遭到校友的抛弃。”

  现场有三位诗人,莫言点评说:“这三代诗人中,牛汉是用良知和脊梁撑起天地的诗人,任洪渊是在爱情和理想中苦苦追求的诗人,而伊沙则是在饭堂和厕所来回奔跑的诗人。”

  

  作家前辈的妙语连珠,让现场学生时而哄堂大笑,时而热烈鼓掌苏童:我不是妇女问题专家

  这是苏童毕业20年后第一次回学校。在交流中,一位学生表示非常喜欢苏童的作品,但感觉从《妻妾成群》到现在的《碧奴》,他对女性有着持之以恒的关注。

  这让苏童哭笑不得。他解释说,自己写《妻妾成群》的由头并非关注女性,而是想完成自己心目中的古典小说,想写出中国味道的人物关系,但主要人物是四个女人,所以才成了写女人的故事。但也因此,他发现这一类人物在文学上有更多的写作空间,这才有了以后的《红粉》《妇女生活》等。他称最大的惊喜是自己由此成了擅长写女性的作者。

  “有的人把我叫女性问题专家,或者妇女问题专家。一次一个文学圈内的人到我邻居家做客,跟别人感叹我对女性真是太了解了。当时我太太就在旁边,听了这话,冷笑了三声。这就是跟我最亲密的异性对我的判断,虽然那三声冷笑让我很没面子,但也说明,生活就是生活,小说就是小说。”

  【揭老底】

  莫言旷课一个月差点受处分

  曾教过毕淑敏、莫言一年“创作美学”课程的童庆炳教授回忆,在他教过的学生中,莫言旷课次数最多,时间最长。“最长一次他居然一个月没来上课。文学院领导得知此事后非常气愤,准备给他个处分。听到消息的莫言坐不住了,当天晚上就到我家里说了不少好话,请我帮忙去学院说情,后来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个处分给免掉。”

  在座谈会上莫言对童教授的“揭底”供认不讳,并正因为自己只上过为数不多的几堂课,所以至今他对这几堂课的内容记忆犹新,而课上讲过的作品对他更是影响深刻。“我曾模仿苏联作家普宁的小说《轻轻的呼吸》创作了短篇小说《冰雪美人》,这也是我作品中风格很独特的一个,温婉柔和,受到了一致的好评。”当然,莫言也表示,现在很后悔当时旷课,否则自己作品会写得更好。

  毕淑敏上课不迟到有高人相助

  童庆炳教授在“批评”莫言旷课的同时,特意表扬了毕淑敏,称在他任教期间,毕淑敏非但没有旷过课,甚至连一次迟到都没有。

  面对如此的表扬,毕淑敏坐不住了,忍不住把实情说了出来。原来当年她住的地方离学校远,为了上课不迟到,天天下了公交车一路小跑到学校,每天都汗流浃背。“负责学校打铃的师傅看着不忍,每次见到我气喘吁吁跑过来,都会说,慢点,别着急,我等你进教室后再打铃。”时间长了,毕淑敏和这位师傅熟了,也问过几次他的姓名,但总记不住,只记得他的姓和孙悟空有点关系,于是再见到他时就称他为孙师傅,一来二去就这样叫开了。

  临近毕业前一天,毕淑敏上课前,老师傅叫住她叮嘱说,以后要早点来,他马上就要退休了。毕淑敏听后连连说是,并感谢孙师傅这么长时间来对她的照顾。可这时,他却告诉毕淑敏,他不姓孙,而是姓侯,一直都是毕淑敏搞错了。

  信报记者赵明宇实习生范妍/文

  信报记者郝笑天/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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