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棒喝时代:过年是一种仪式 春节的根在乡村

http://cul.book.sina.com.cn 2007/03/02 01:05   北京娱乐信报

  每当春节来临时,我们和与在一起生活的父母都会在不同程度上患上乡思症。这种乡思的感觉是一种很黏稠的情怀,似乎只有在春节和中秋这些传统节日里,才会显得愈演愈烈。虽然已经属于城市了,但是乡村依旧是我们灵魂的根,有关乡村的记忆已经成为了心灵的一块胎记,难以抹去。

  有人说,春节这个节日的血统其实和工业化的都市无关。因为春节这个节令发祥于
中华文化的古老源头地带,它意味着一个耕作年轮的结束,另一个耕作年轮即将开始。农业生活是相对紧缺、辛苦的生活,是春节完成了人生中一次满足的调整。

  因此,要想体会地道的年味儿,要想体会春节真正的乐趣,最好的选择是回到乡村过回年。回到农村去,尤其是回到那些还没有挤满高楼到处是白色垃圾的农村里去。

  在农村,过年是一种仪式。婆家在湖南的一个秀美的小山村里,过年的时候,养猪的人家基本上都要杀牲,除了过年食用外,还制作成大量的腊肉存留到来年享用。那年回家过年的时候,我第一次见到磨刀霍霍的场面,几个壮汉把杀过的白净的一口牛捆绑到一个架子上,摆在屋子门口,对路过的村人展示一番,然后再慢慢地把牛身上各处的肉以及内脏分解。在农村,杀牛也是一个很壮观的场面,和农民收割完粮食享受丰收喜悦的心情是一样的。

  在村里最有意思的还有写春联。在城市里,对联都是买来的,别人写好的,我家小黑想要自己写副对联,到超市里面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那种写春联的红纸。我和小黑回家过年的时候,村里的人都把我们当成了北京来的

文化人,不露两手,怕是对家人和乡亲没有交代。我还记得我们当时写的两副春联。其中一副,上联是“犁如画笔地如纸”,下联是“人有文才腹有诗”,横批是“人勤春早”,另外一副是“春风春日春光好”,“人得人新人寿长”,横批是“万象更新”。春节的时候,沉浸在这些琐碎而有意思的事物之中,处处洋溢着洒脱、豪放和欢乐。

  而在乡村,除了忙里忙外,最有人情味儿的,就是在村子里走家串户的拜年,互相问候新年好,街坊四邻,村里面的长者,教过自己书的老师,沾亲带故的人,都要到家里去坐坐,拜拜年,说说话,喝杯茶。乡亲们在一起见面聊的无外乎就是家里孩子的学业、工作、婚姻以及老人的身体等情况。拜年,让看似总是处于劳碌和奔波的人们终于有时间坐下来说点闲话。

  在城里,能够互相拜年的邻居可以说很有限。隔壁那一对年轻的夫妇似乎是回老家了,这几年都从来没有在过年的时候来串过门。城里一扇扇紧闭的大门,和农村那些贴着大红春联喜气洋洋热情敞开的大门相比,把过年的那份年味儿,人与人之间的那份亲近、自然一并阻隔在了外面。

  很多朋友都选择在过年的时候回农村的老家,似乎只有离开城市走这么一遭才感觉是真正的过了回年,而春节的这一场团圆,在中国人眼中具有重大意义,为了这一场团圆,似乎所有的艰辛都值得,花费再多的钱都值得。

  桂杰 发表文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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