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喝时代:想包养诗人的富婆为何又要立牌坊 | 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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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ttp://cul.book.sina.com.cn 2007/02/06 12:00 红网 | ||
作者:王清 去年11月,生活窘迫的湖南籍诗人黄辉,通过媒体宣称想被富婆包养,从而实现自己的写作理想。该言论一经公开,网络上立刻骂声一片,黄辉更是被大众冠以了“伪诗人”、“文化贱客”、“流氓作家”等骂名。而近日,曾发表长篇小说《商海迷情》的重庆知名女作家、富婆红艳,却在其博客中主动表示,愿意包养黄辉一年,“包养事件”再次升级。 富婆红艳愿意包养落魄诗人黄辉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,只要不违背现有法律,即使叛经离道,伤风败俗,也只是他们自己的事。就象通奸,只要你情我愿,暗度陈仓,别人也奈何不得。只是不能“既当婊子,又立牌坊”,包养就包养是了,还要“拉裤子盖脸”,硬弄个包养等于资助的“遮羞布”,实在让人“喷饭”。 据说富婆红艳也是出过书的,也有“流浪深圳街头”的经历,想必也被别人“包养”过(在这里按她的意思表述,资助等于包养),看来人生阅历不凡,文字功底不薄。她认为包养一词很有“时代感”,所以就用“包养”替代“资助”,实际上是资助落魄诗人,并不表示要和黄辉发生任何肉体交易。既然如此,富婆红艳大可不必玩弄偷梁换柱、瞒天过海的文字游戏,真要大发慈悲、奉献善心、施舍钱财,还是老老实实用“资助”一词为好,否则,自己把“悲天悯人”的情怀和“助人为乐”的胸襟沾染上“包养”的污臭,怎么说,也透露着几分暧昧和龌龊。 如今的富婆,似乎有了包养落魄男人的“偏好”。不久前,黄建翔从央视黯然离职后,马上就有号称“会用能够跳舞的乳房征服贝克汉姆”的中国第一艳星孟潞在其博客上撰文,“强烈要求”包养他。不过,人家倒也开诚布公、直来直去,赤裸裸表示,“一月做爱2次”,“共同达到性高潮是你我的责任”。其直率、豪爽和放荡,让人“敬佩”。相比之下,富婆红艳的做派却显得羞羞答答、遮遮掩掩,半抱琵琶,欲盖弥彰,让人侧目。当网民质疑她是故弄玄虚,自我炒作时,她委屈地说“既不准备再写书,也没有为自己的公司打广告,何来炒作?”如果此言不虚,那真实的目的令人浮想联翩。包养合同中的“保证随叫随到,服务方式和时间由甲方自定,乙方积极配合……”等条款,怎么看怎么象和媒体披露出来的大款包二奶、富婆养白脸的“协议”异曲同工。 其实,即使富婆红艳在包养合同中明确地规定着“服务方式”包括哪些内容,只要不触犯法律,哪怕违背了公序良俗、道德伦理,人们也能够宽容和接受。人们不能够容忍的,是她把自己卑劣的灵魂披上高尚的外衣,把令人不齿的行经赋予光明堂皇的理由,把肉欲膨胀、寻欢作乐的淫靡生活方式涂抹上现代文明色彩。就象美国人民能够容忍克林顿出轨而不能够容忍其撒谎一样,人们可以容忍“一肚子男盗女娼”,而不能够再容忍“满嘴仁义道德”。 富婆红艳,别再亵渎“资助”一词了。如果你的行为也是资助的话,实在玷污了神圣,污蔑了崇高,羞辱了正义。假如你真想资助的话,劝你别去资助对社会、对时代、多国家、对人民也对文学没有什么益处的落魄诗人,去资助一些失学儿童、下岗工人、残疾人员,也算做了一件善事。 |